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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心赏景,心里盘算的事情也不在此处。
余宁一如既往的沉默,仿若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昨夜的那一场亲近,不过是春华自己的遐想。
回去的路上,终是没忍住,“我听说你自请去守喻潼关,这事是真的吗?”
余宁并不意外他会知道,只是没想到他会知道的这么快。
见了他的沉默,春华明白这是确有其事了。
心中不免有些难受起来,“是因为我吗?”
春华不走了,无措垂眸,黯然道:“是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让你觉得麻烦了吗?还是昨晚...”
余宁哑然。
事实上,他想去守喻潼关,不仅仅是因为昨夜的事。
只是他越发觉得,自己在面对他的时候,很难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有些东西一旦破开一个口子,便是情难自制的魔障。
“不是。”余宁很轻地阖了下眼,“不关你的事,别乱想。”
“那是为什么?”春华说:“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不知道怎么想才是不乱想。”
他抬起头的时候,眼眶已经红了。
余宁想要伸手去碰碰他,却听春华说:“如果你觉得我成了你的负担,我可以...不打扰你,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没那么觉得。”余宁说。
春华:“既然没有,为什么要走?”
余宁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