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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散去,李鹤然睁大眼睛,大喘了口气,凝视着池峋的眼睛。
用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看着我……真想把他……
池峋偏过头,不去看李鹤然的脸,却瞥见李鹤然肩颈上的一颗痣。
李鹤然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痣……
很像一些标记,标记爱人的吻和抚慰……
“小然,你们在干什么?”杨期尘和颜胭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
“嘭”的一声手中的瓶子跌落在地,被迫爆破的安静无处可逃窜。池峋吓得松开李鹤然的手腕,站起身。
杨期尘捡起瓶子放在床头柜上,手握住李鹤然的手腕看了一下:
“都掐青了。”
“对不起……我……”
“不怪池峋,是我先闹他的,我们刚才闹着玩呢……”
“你现在身上有伤,别乱折腾。”杨期尘露出少见的严肃神情,又看向池峋,“你今天不用上课吗?”
那质问的语气仿佛一道逐客令。
“我请了早课的假,给阿然送乌鱼汤。”
“哥,你干嘛那么凶……”李鹤然不满地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