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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清醒,我撑着书桌坐起来,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有气无力地喃喃:“怎么越睡越累。”
身边人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含情脉脉的,好像还有几丝悲怜之色。
“殷总,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不解地问。
他牵强扯了扯嘴角,握住我的手,“夫人好看。”
咦,又来。
我难受闷咳两声,转头要去找水:“我去喝口水,睡上火了。”
“好。”
我从茶桌上拿个玻璃杯,去门口饮水机接热水。
但好巧不巧,我刚接完一杯六十度温水,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打开了——
下一秒,冲进一黑一白两道青年男人身影。
“老板我们回来啦!有没有想我们,我们很想你啊——啊!”
鬼知道白衣青年为什么一看见我激动的呐喊就变成了嘶声惨叫……
叫着叫着还哆嗦起来。
“妈、妈呀,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