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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善昏迷的第七日,请来宫里的大夫都被他遣散了,只留下两?个太医照料,用些珍贵的药材吊着性命。
偌大的帝王寝宫,却只有四五个宫人在侍奉,明?明?膝下子女无?数,却也无?人来侍疾。
轩辕善一进来,那些宫人便默默离去,掩上了门窗。
轩辕善缓缓走到床前,食指与中指并拢,轻轻地拉开床帐,里面传来一阵刺鼻的恶臭,轩辕善嫌弃地皱起眉,飞速将床帐放下。
“善……善儿?……”
轩辕丰业嗓子好像卡着浓痰,声音嘶哑微弱,在空荡的寝宫中,好似一座已经老旧的水车,发出怪异苍老的声响。
轩辕善在床边跪下,冷声道:“孩儿?在。”
“善儿?……”
床帐微动,从底下探出一只布满皱纹的手?,食指微微颤抖着,指着地面。
轩辕善瞥了一眼,皱眉,很快移开眼睛。
那双手?上除了皱纹外,满是黑黢黢的伤口,像是被火焰灼烧过一样,久久无?法?愈合,一个又一个的坑洞,看?起来狰狞无?比。
太医说,这是花柳病的症状。
轩辕善起初是不信的,他父王怎么可能染上这种病?!
他命人将那太医暴打一顿,扔出了宫门。
可太医一个又一个,民间的郎中,天机阁的医修,素心谷的医修,都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轩辕善不得不信了。
父王伟岸的形象在他心中轰然倒塌,轩辕丰业的身体也开始溃烂,散发出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