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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面膜不能有表情,毕彭小眼神一瞥,“那到时候我住你那?”
“……啊?”
“啊什么?”
“你不住覃思正那吗?”
“才不要咧。”毕彭说,“婚礼覃思正自己一个人去就是了,我这趟其实算是专程过去见你的,怎么,没房间?你养野男人了?”
蒋冬霓:“……”
她像被铁板压住的里脊,“滋”的一声,后背冒汗。
“不是吧,你真养野男人了?”
“……没有,只是我住的老房子,附近都没有什么好玩的,我怕你住不习惯。”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娇贵。”毕彭说,“总比我一个人住酒店强。”
蒋冬霓不是没想过和毕彭还有覃思正说张旬的事情,但至少此时此刻,她不能说她家多了位25岁的男房客。
说不定等毕彭和覃思正来的时候,张旬可能都已经搬走了呢?
“那到时候看吧,都行。”
毕彭这才满意,聊起近况,她提到前不久的大学聚会,蒋冬霓没来错过了好多精彩限制画面,“所以到底为什么突然辞职,还把手机卡换了?”
“回来了,换张本地的比较方便。”
蒋冬霓还是不正面回答,纵使毕彭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也没有强迫朋友一定要把烦心事说出来的道理,她换了个话题,“你想想到时候我来了带我玩什么吧,覃思正说没什么好玩的。”
蒋冬霓:“的确没什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