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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萧落去世那天开始,他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般,就再也没心情陪孩子玩了。
游蔚然帮那孩子将风筝放好,又给他买了一包糖,背手转身回家时,却见到游澴端着碗冷冷看着自己,那副表情不言而喻:父亲对别人家的孩子竟然比对自己的孩子要好上百倍。
游蔚然避开游澴的眼神,闷着头回房。
在房中,他思忖了一个时辰,终于提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
小鱼儿,爹爹错了。
爹爹不该骂你的朋友,平日里也不该对你态度这样差,那日更不该对你下手这样重。
对不住,等你好了,爹爹亲手教你练剑,好吗?
请原谅爹爹。
他吹干墨迹,将信纸小心折好,而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将信纸再次展开,在后面画了一幅小画,上面是一个大人拉着一个小人在放风筝。
游蔚然将信纸塞到一个信封里,然后带着那封写好的信偷偷摸摸走到游漓房前。
恰巧房中无人,他来到游漓床边,将那封信小心翼翼的掖在游漓衣襟里,手摸了摸游漓的额头,皱眉道:“怎么这么热。”
而后,他点住游漓几道穴脉,用内力帮他按了按穴位。
只见游漓的睫毛此时扇动了一下,似乎哼唧了一声,游蔚然吓了一跳,猛地施展轻功从床边窜到门口。
差点撞上刚要进门的游涛。
游蔚然指着游涛被自己打得仍有些发青的嘴角,道:“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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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涛道:“父亲,游漓烧的不行,你且先让一让。”
此时,游漓醒了过来,口中喃喃道:“好渴,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