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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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t the more i that see my parents aren"t heroers they"re just like me ”
第十九章
周末的时间也就那么多,一晃眼周末也就这么过去了。
g市天气在江予离去那天还是明晃晃的艳阳天,路过公园看见的的柳树都有了明显的绿意。
在上车前,江予抱了一把杜和珝,然后把手里拿的袋子递给了自己。他原来还以为那个朴实无华的袋子就只是是江予拿来装东西的。
“给你补的生日礼物。”递上礼物后,江予冲盒子扬了扬下巴。看样子,是对自己悄悄准备的礼物很是得意。
还没说能不能把礼物当着她的面打开,车站里就响起催促乘客登车的广播。“来不及等你当面夸我了,你自己回去看吧。”说完她就小跑着去检票了。
拿着礼物站在原地,杜和珝嘴角带笑直到看不见江予的身影。左右摆弄了下手里的纸袋,他也很好奇,江予拿奇思妙想的小脑瓜会给他送个什么礼物。
回到家后,杜和珝拆开了江予送的礼物——是一套general pencil的彩色铅笔。见到这样的礼物,杜和珝有些啼笑皆非,这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彩色铅笔送来,是把他当小孩子呢。
大概是算好了时间,还没有把那套铅笔彩色铅笔收好,江予的信息就发了过来——“有没有觉得这个礼物就像是个春天,五颜六色的。”
看到江予的信息,再回想起之前江予看到自己放在车上的设计稿说的话——“有没有彩色的稿啊?这单一颜色看着多压抑啊。”杜和珝算是明白了,他女朋友这是在为他的心理健康考虑。
拿出笔刀削了几只铅笔,杜和珝坐到工作台前画了起来。
笔尖刷刷地与纸面接触,不同色彩的铅笔在手里转换着,不知不觉中他就画出那日在何忆中别墅里见到的那片木槿花丛。粉的、红的花,还有深浅不一的绿叶。
画好后,他从画架前离开,抬眼看了眼窗外,太阳就要落山了,金色的余晖看的久了,刺的眼睛发疼。
收回实现,看到那副刚刚画好的那幅画,他想起来那天江予被支开后何忆中跟他说的话。
“别看你和olivia现在挺好的,以后走不下去了,好聚好散吧。”记得那时候何忆中看着粉刷了半面薄荷绿色的墙,说的漫不经心的。
后来他好像没说过这话一般,跟着问了他好多接下来装修的问题。江予回来后,还热情的再留他们下来吃晚餐。
将画卷好放入了与设计稿不同的另外的一个篮筐里。
晚餐他一般自己在家就是简单的煮个速冻饺子,这倒是和江予很像,自己一个人能简单就简单。
刚刚打开冰箱把饺子拿出来,还没有开封,手机就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田安延的。
“回来啦?”田安延是个警察,平时一有任务就是往外跑,这次出去都快一个星期了。
“是啊,刚回来。累死了。”那边田安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喟叹。“跟你说啊,有女朋友了怎么着都得请我吃饭啊。我还和江予认识呢。”
“行。”杜和珝笑道,“今晚,g大老地方。”说着他把饺子放回了冰箱里。
那边田安延闻言开心的提高了音量,“好啊,我这次说什么都得宰你一顿。”他快半年没有到g大那家小店吃过饭了,对那里的牛杂甚是想念。
商量了见面时间,俩人就挂了电话,各自简单的收拾了下就出门了。
田安延住的宿舍离g大比较近,他比杜和珝先到一步,点好了菜,坐在小木凳上玩着手机等杜和珝。
他是属于哪种一看就是阳光型大男孩的人,长的不错,脸部线条刚硬,棱角分明的。此时穿着浅灰色运动服坐在凳子上,很有大学生的感觉。
晚到一步的杜和珝,和田安延给人的感觉不同,属于那种比较老练世故的人,不笑不说话的时候会给人一种距离感。
“呵,有爱情的男人啊,”田安延斜睨着眼,吊儿郎当的打量了杜和珝两眼后,接着说:“看起来衣冠禽兽的。”
杜和珝给自己倒了杯水,不去理会田安延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开口说:“怎么着,这次任务很难?听你电话里有气无力的。”
“嗯,哪次出任务不是这样——为人民服务嘛,我开心。”田安延说的是实话。
当初高考时他的成绩也不差,报个一流大学学个好点的专业也没问题,可是他选了读国防生,后来退伍了就回来进了公安局。按照他自己的话说,这个岗位每时每刻都能让他感到热血沸腾。
他们两个是多年好友,在菜陆陆续续上来的过程中,熟稔的聊着天,聊着聊着就扯到了杜和珝和江予的身上。
“你勾搭上人家江予妹妹,就这么把人家扔在n市啊?”田安延问道。
“她也有自己的工作。”说到这个,杜和珝停顿了下。他和江予刚开始,虽然他也想过异地恋这件事,但是从江予表现看,她好像根本不在乎。
“那你跟你爸妈说了吗?他们都在n市,况且n市就那么大,说不准哪天出门就撞见了。”想到这,田安延就不断脑补出了各种偶遇的经典桥段。
n市虽说比不上那些一线的大城市,但是在二线城市里也是发展的不错的,那么大的一个城市想要遇见也没那么容易。
“想多了。”杜和珝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跟老板要了壶廉价的菊花茶,饭后解腻。
饭吃到这里,气氛良好,田安延看着慢条斯理将茶倒入瓷杯里的杜和珝,酝酿了片刻,斟酌着开口道:“唉,你前几年让我打听的事有点眉目了,你要不要听?”
闻言,杜和珝手上的动作顿住了,茶杯里的水差点溢了出来,沉着气说:“嗯,说吧,都打听了不说不是白费力气了。”
“当年把你放在火车站那伙人,是专业的人贩子,前几个月在外地落网了——就是我出差那地……”
“说重点。”有时候真搞不懂,田安延办事从不拖沓,怎么交代个事前戏那么多,婆婆妈妈的。
“简单说,他们本来是想把你卖到别的地方的,结果没卖成,被杜老师截了下来——后面你都知道了,你就这么被杜老师收养了,在杜家快乐的长大成人。”田安延一口气说完,伸手拿过杜和珝原本给自己晾的茶。
听完这段话,杜和珝没什么感触。这几年来,经历的事叠加在一起,有时候会莫名的让他感到心累和无力。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那一刻,他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淡了很多。
好像,他和父母的关系也没有变淡很多。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有种无助感,和所有被遗弃的小孩一样,他偶尔也会想,他怎么会到了人贩子手上?他的亲生父母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为什么不要他?
按照父母的说法,他们从人贩子手上接过他时,他最多只有一岁,刚刚能站稳。
夜也深了起来,g大上晚课的学生也下课了,不少人勾肩搭背的一起到这个小店来吃宵夜。
看着渐渐拥挤起来的店面,杜和珝拿起外套,对田安延说:“走了,你没开车吧?我送你一程。”
比了个ok的手势,田安延喝完最后一口茶跟着杜和珝出了小店。
不少女大学生看到他时,不由得转头多看两眼——几乎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配上阳光的外表,透着比普通大学生多的沉稳气息,简直是春夜里行走的荷尔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