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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点乐子啊,学习太麻烦了,”苏凡趴在桌子上,懒懒散散说,“我现在可太同情他了,逢绛真的好无情。”
蒲宁没搭腔,但把这话记住心里了,某个课间看到逢绛去走廊接水,也颠颠拿着自己水杯跟过去,“逢绛。”
不是逢同学了,直接喊大名了。
逢绛拧开杯盖,看她一眼,“怎么了?”
“你要不要找人换换座,”蒲宁小声说,“毕竟你和江嘉陆关系蛮尴尬的。”
显然她低估了逢绛的心理阈值,这一上午坐立不安、浑身不自在的不是逢绛,反倒是江嘉陆。
逢绛该干嘛干嘛,大大方方不扭捏,不管是私底下还是课上小组讨论,怎么正常交流怎么来,完全没有因为表白事件受影响。
两者对比下,她更像是混迹情爱多年的老手。
逢绛没打算解释那么多,点了点头,“班里座位多久调换一次?”
“一个月,下次月考就可以了,”蒲宁算了算时间,“还有一周左右。”
蒲宁说到这儿脸色一变,表情有些严肃起来,座位是按照成绩排的,如果逢绛还考倒数,基本选不到自己心仪的位置,说不定还是现在这么个很尴尬的处境。
她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行吧,还得需要小蒲老师出面。
如果没其他事情的和,逢绛一般都会在蒲宁房间里,两人一块写作业,然后规规矩矩上交自己的错题本,蒲宁对逢绛的学习程度恐怕比老师了解得还深。
在这一周里,蒲宁根据逢绛的知识水平,对每科知识点做了不同程度的整理和梳络。
比如语气之前她能考一百多,那么重点在于答题技巧的完善及写出更好水平的作文,比如她之前物理化学考的一团糟,那么这次在于掌握基本概念和公式,不要求一飞冲天,比上次有进步也是个小小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