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虐恋文女配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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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交给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许父按住暴动的许母:“这里是医院,如果你不想被人警告的话!”
“警告就警告,我会怕?”
“儿子还在手术室里,你这样打扰医生动手术,让他们分心,对儿子百害而无一利。”
“倘若你想儿子不好的话,大可继续在这里吵闹!”
一句话,成功让许母噤声。
许母嫁给许父。
可以活是商业联姻。
豪门与豪门的强强结合。
要说有什么感情?
那还真没有!
对许父而言,他一声挚爱工作。
女人对他就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是堵住外界和家里一悠悠众口的手段。
他只想把儿子培养成接班人。
要说对许母有什么感情?
那还真没有。
倒是许母也没给他惹多大的事儿。
否则——
等她完成任务,许父早把她离了。
许母还是怕许父的。
之所以敢这么作。
还不是看在自己有了个儿子这一面。
儿子是她的全部。
若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她还不如死了。
虽说许父说过会给她个交代。
但许母还是想自己动手。
该死夏安安。
居然敢害他儿子变成这样。
她不会放过。
夏安安最近很惨。
有多惨呢?
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白的黑的都在找她。
夏安安没想到会误伤许殿。
她本来是抱着与君拂同归于尽的决心去的。
夏安安窝在床上哭。
呜呜呜,为什么许殿要冲过来?
就那么喜欢那坏女人吗?
为了她宁肯死?
夏安安从没觉得有一刻比现在还委屈。
她哭得不能自已。
小小身板抽动。
仿若死了般。
“滚来,滚啊!”
夏安安抄起拖鞋狠狠朝老鼠扔去。
住的酒店是地下室。
阴暗潮湿又便宜。
地方脏乱。
有很多老鼠和蟑螂。
三天的时间,
夏安安已经从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变成住地下室破房间。
可以镇定跟老鼠蟑螂斗智斗勇。
一开始她怕得比猪凶。
后来,她完全麻木。
有什么比心灵的痛更深刻?
房间有浓郁的恶臭味儿。
泡面和未吃完的零食袋子乱七八糟堆在一起。
苍蝇到处飞。
夏安安抬起一张小脸。
明显凹陷的脸,又白又瘦。
两颗眼珠子深嵌在里面。
如同两个深渊辽阔的黑洞。
里面没有光,只有阴鸷的冰冷。
可以说,现在的夏安安有家不能回,如同一条四处逃窜的狗。
电视机里还在播放。
全是对她口诛笔伐的声音。
夏安安抱膝盯着电视。
父母说要跟她断绝关系。
家族也抛弃她。
粉丝也抛弃她。
连她爱得人也抛弃她。
当初说会永远爱她的人,最后都抛弃了她。
夏安安干涩的泪腺流不住眼泪。
喉咙如同灌着毒瘤,她咿呀咿呀着。
发出的声音如同一个鬼在嚎叫。
诡怖又难听。
盯着电视机。
夏安安尖叫着。
抄起一个遥控器冲电视机砸去。
唰——
电视机的屏幕出现雪花。
兹兹后,电视机再也发不出声音。
夏安安桀桀地笑着。
就在这时。
门被咚咚咚敲响。
“开门!”
难道又是房东?
夏安安戴上口罩和墨镜气冲冲打开门:“有完没完,这个月的房租我不是交给……你们是谁?”
下一秒,两个黑衣人二话不说将夏安安迷晕,抗走。
都没给夏安安呼救的机会。
动作快,全程不超过五秒。
黑夜里,一台车远远驶来。
雍容华贵的身形踩下车。
两个黑衣人从破房子里下来,那妇女压低声音问道:“都办好了?没被人看到吧?”
“放心,我们出手,即便是这人死了,都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那就好!”
妇女怕了拍手,下面一个手下拎出一袋美金。
“欢迎下次光临。”
两个黑衣人说完,乘着夜色离去。
妇人压低帽檐,带着那个男手下步上楼梯。
寂静的黑夜中。
夏安安被一桶冷水泼醒。
顿时透心凉。
她打了个豆大的激灵,睁开眼。
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夏安安疯狂尖叫。
嘴里贴着三层透明胶,手脚也被五花大绑着。
夏安安无法说话。
“呜呜~”
寂静的脚步声响来。
夏安安疯狂晃头,跟吃了摇头~丸一样。
前面,出现一张模糊的脸。
看身材是个女人。
不太高,手纹很明显。
是个妇女。
妇女的声音经过特殊处理的。
一开口,稍显苍老和憎恶。
“夏安安你害我儿子,我要你血债血偿。”
害她儿子?
谁?
许殿吗?
夏安安难以置信盯着她:你是许妈妈?
怎么会?
伯母不是很喜欢她吗?
巴不得她赶紧做她儿媳妇?
还说一定要许殿娶她。
哪怕是不娶她。
认她当个女儿也成。
夏安安就是信了这句话,才把自己的住址告诉她。
哪曾想引狼入室。
夏安安哭出眼泪。
“为什么?”她呜呜呜: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抛弃她?
既然选择抛弃,那一开始就别来招惹啊?
要是许殿一开始不对她争风吃醋,对她搞暧昧。
夏安安也不至于会陷的这么深。
她哪怕再不济。
靠着自己的家族势力在娱乐圈混得顺风顺水不是难事。
可是,他们一开始就招惹她。
完了,又把她抛弃。
她夏安安不是物品。
是个人,活生生的人。
为什么要如此对她?
看到夏安安这一张仿若被震惊到的脸。
妇人恼怒。
该死,她把自己暴露了!
索性,就不伪装了。
拿下宽大帽檐,昂起下巴,俯视着面前如蝼蚁般低贱的夏安安。
夏安安还在哭哭啼啼。
听在许妈妈耳里,只觉得虚假和聒噪。
“夏安安你够可以的啊!”许妈妈一巴掌抽她眼冒金星:“我儿子你居然敢动。”
夏安安摇头,想说不是她。
都是君拂害的。
可她嘴上贴着透明胶带,无法说一个解释的字。
许妈妈也不想听她的花言巧语。
这女人舌灿莲花。
当初就是被她巧言令色给骗到。
所以,才害的自己儿子变成这样。
一想到躺在床上的儿子许殿。
许妈妈恨不得现在就弄死夏安安。
当然,她不屑亲自动手。
为了贱人弄脏自己手,许妈妈都觉得不值得。
像夏安安这样的贱人。
就该被区别对待。
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