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话剧《奥西里斯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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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赫尔墨斯尤里西斯就知道祂又无聊了。
“要我说多少次呢，神明阁下，我是不会向您许愿的。”国王无情的拒绝了神明递过来的橄榄枝。
“亲爱的陛下，您的话就像外面寒冷刺骨的风雪，将我的心冻结。”赫尔墨斯用着夸张的腔调说，听这语气就好像尤里西斯是什么负心汉。
“您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话剧腔？”听着这夸张的言论，国王陛下感到心累，赫尔墨斯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面无表情，话和表情呈现出一种割裂感，但是又完美契合这位名为“欺诈”的神明。
祂一边慷慨的不厌其烦地实现信徒的愿望，一边冷酷的毫不犹豫的将信徒推向深渊。
祂行走于人世间，为世人带来一场又一场的奇迹，可是祂漠视奇迹。
祂是奇迹的代名词，又是欺诈的化身。
被拆穿的神明叹了一口气，小声的抱怨说：“陛下，您真的太不可爱了。”
国王无辜的看着神明，神明倍感无奈，重新向国王发出邀请，全知全能的神明，绅士的邀请礼仪也做得完美无缺。
“我亲爱的陛下，您愿意和我一起欣赏话剧吗？”
看着面前的手，国王骄矜的把手放在神明微冷的掌心，答应了神明的邀请。
“希望话剧足够精彩，我敬爱的神明阁下。”
“放心，不会让您失望的。”神明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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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帕斯最大的剧院中，神明和国王位于高处，这是一个包厢，桌上放着精致的茶点，还有一束新鲜的带着露珠的星辰花，淡紫色的花瓣在灯光下泛着漂亮的光晕。
坎帕斯帝国的首都出现了茵蒂克丝的国花，神明阁下还真是任性。
这里位置极佳，可以将下方的舞台尽收眼底，尤里西斯看着红色的幕布，问赫尔墨斯：“今天上演什么话剧？”
皇家剧院上演的话剧无非就是一些歌颂神明的史诗话剧，或者关于皇帝的，偶尔也会上演一些贵族小姐们喜欢的爱情话剧。
“如果都是以前的话剧多没意思，陛下，当然是新创作出来的话剧。”赫尔墨斯眨了眨眼，狡黠地说。
“好吧，我拭目以待。”国王点点头。
观众席上坐着的人都是坎帕斯的贵族，只有贵族才有时间和闲钱欣赏话剧。
话剧不长，人物也不多，很容易就能看懂。
而且剧情也不落俗套，剧情大概讲的是一位名叫奥西里斯的国王，他开明，公正，为民着想，是一位难得的明君，一直为让他的国民变得幸福而努力，事实上他也是一位非常有才能的君王，在他的统治下，他的国家蒸蒸日上，逐渐成为首屈一指的强大国家。
就是这样的君王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突然爆发的暴乱，导致多名普通人死亡，最后被愤怒的国民送上了断头台。
堕入地狱的国王成为了掌管死亡与永生的神明，他依旧心系他的国民，总是不遗余力地实现人们的愿望。
国民也一直享受着祂的庇护，直到后来，想要获得永生的国民向祂祈愿，国王第一次拒绝了赐予国民永生的愿望。
于是愤怒的国民向另一位神明奥德拉祈求活的杀死国王的方式。
奥德拉慷慨的实现了国民的愿望，并且告诉他们，吞食国王的灵魂也许可以获得永生。
于是，国王的国民将国王的灵魂分食，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的强壮，而吞食了国王的灵魂的人寿命也确实增加了很多。
最后屠神的国民被神明遗弃，这片土地也成为了“神弃之地”。
话剧到这里便结束了，剧院的观众席一片寂静，他们看着舞台上的演员，眼神暗沉。
看完话剧的尤里西斯微笑鼓掌。
“话剧的确很精彩，神明阁下，感谢您的款待。”
而下方的观众似乎被掌声惊醒，紧接着剧院响起热烈的掌声，舞台上的演员见此松了一口气，重新扬起笑容，优雅的行礼走下舞台，红色的幕布被缓缓拉上，遮挡住幕布中的真实。
“陛下喜欢就好。”赫尔墨斯仔细地观察尤里西斯的表情，问：“陛下，您认为奥西里斯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他非常的善良，无论是作为国王还是神明。”尤里西斯给了一个非常普通的答案“但是也是一位非常愚蠢的国王和神明。”
“他不应该高估人性，他也应该清楚，身为国王，他不应该毫无原则的宠爱自己的国民，身为神明，也不应该毫无底线的实现信徒的愿望。”
“这个世界很公平，想要什么等价交换，如果你只是一味的给予而不索取任何代价，时间久了，人们就会觉得理所当然。”
“只要你拒绝一次，仇恨的种子就会在他们的心里种下。”
“他们会想，你以前不也是爽快的答应了吗？为什么这一次要拒绝我？无论你以什么正当的理由拒绝，他都只会想是不是你根本不愿意。”
“可是他们忘了，即使我不愿意，他们也无权干涉。”
“本来就对他们无所亏欠。”
尤里西斯说。
“陛下明明很清楚这一点，为什么还要对他们尽心尽力呢？”赫尔墨斯有些好奇。
“因为我是他们的君王，您不知道什么叫做在其位谋其政吗？
欣赏完话剧的国王和神明走到坎帕斯帝国首都温德尔最繁华的皇后街上，坎帕斯的冬天没有茵蒂克丝那么寒冷，这得益于他的北部山脉将大部分的冷空气挡在国外。
比起伯克利的落后，温德尔更倾向于他曾经见过的现代都市。
年近圣灵节，皇后街上格外的热闹。
透明的玻璃橱窗里展示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商品，街上来来往往的蒸汽马车，道路两侧的树梢上挂着漂亮的装饰品，一家三口用简易的留影机留影，走了很远也还能听见孩童银铃般的笑声。
这里有着无数尤里西斯不曾见过的繁华和热闹，但是国王一直都冷眼旁观，不为所动。
这里不是他的国家。
巨大的烟花在天空炸开，星火如流星般坠落。
国王抬头看着烟火，浅金色的眸子里是神明从未看懂的情绪。
“赫尔墨斯，我不是奥西里斯，我会把茵蒂克丝的名字牢牢地刻在帕尔伦大陆的时间里。”
“也会让高高在上的神明为茵蒂克丝这个名字哭泣。”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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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话剧《奥西里斯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