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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的目光有些微许的变化,“太子差人来让你早点进宫,说你刚入官场,未免不识其他官员,介绍些人给你认识。”
“这是把我划入太子党了吗?介绍支持太子之人。”
秦驭与叔父走出大门,门口一架鹿角马车等候,还未上马车秦驭察觉到车夫体内有鬼气滋生,还带着浓浓的怨气,看其面相有命不久矣之相。
鬼怪就在我身边。
他面色如常上了鹿角马车。
观这浓浓的怨气,还未死就有厉鬼之相,怕是一死就会变成厉鬼。
害车夫有如此怨气之人,恐怕过不了几天就和车夫一起走了。
如此重的怨气很难进入轮回,只能在人间游荡,沦为孤魂野鬼,或许有那么点可能进入轮回,但等待的也只有无尽的折磨。
秦驭透过前方的车帘,看着隐隐约约的车夫,不关自己的事他不想管。
本有几个劝解的字,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罢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无论何种结局,都是自己选择的。
鹿角马车继续前进,辰时到达一片巨大的广场空地 ,有不少穿着朴素之人三三两两的聚集聊天。
秦驭与叔父下马车,站在这巨大的广场空地,向前五十步是王宫大门。
秦驭身上穿的是昨日与叔父在族祠告别时叔父递给他的,是件绣着四翅乌鸡的白色锦衣,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乌鸡展翅立于胸前,四只翅膀的前半,具在身后。
据叔父说这是玄鸟二子中的黑魊。
这不就和前几天来里镇时,最前方的那只四翅乌鸡长的差不多吗,无非体型不同,锦衣上的更加神异而已。